喵散論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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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後生地貌:許哲瑜《畫那顆頭,及其軀體的記事》

「開始認識到身體變成詭異:雙生的產生、分解肢體、窒息的幻想與活埋的恐懼聯繫在一起,自我一分為二,不再聚攏自己的器官,而是看著它們,像是置身事外。」——羅莎琳·克勞斯(Rosalind Krauss )[1]


在媒體影像過剩與大量合成影像搞得虛實不分的今天,到底如何呈現真實?暴力、死亡與暗黑跟真實之間的關係為何?如何重構「案發現場」?如何打破連續性記憶(媒體與歷史)的假象,召喚地理般崎嶇又不穩定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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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們要起身?藝術與運動

在黑暗空間中席地而坐的人群,被從後方進入的舞者劈開,為了讓看似揹負重袱的舞者緩緩前行,人群不得不讓位。隨後,一陣炫風的身體姿態席來,人群跟舞者的界線開始滲交織,我們離開鏡框式舞台個人的凝視位置,化身為共舞與身體感染的人流。隨著舞者不段穿梭在觀者之間引起的風暴,我們偶發地推擠、腳步移動、不知道事件在哪、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我們全部在暴風中失去位置,仿若愛情般地緊張、發汗、暈眩與不確定性襲來心頭,原訂預設好的身體位置也隨之失效,讓人感到既不安焦慮又享受其中的矛盾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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娛樂不致死:洗腦腦的思辨影像

每天的螢幕上都映射著大量的訊息,這些訊息無一不是想影響我們,無論逗人發笑、讓人震驚、引導人消費,它們都在索求我們的注意力。那些瀰漫在instagram、Line、Youtube、臉書等社群平台的零碎訊息都是想要對我們「起作用」。它們利用現代人面對資訊焦慮的困擾,要洗腦我們、改造我們、讓我們變得不同(通常是透過消費)。沒錯,你正在看的文章也是要洗你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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