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後生地貌:許哲瑜《畫那顆頭,及其軀體的記事》
「開始認識到身體變成詭異:雙生的產生、分解肢體、窒息的幻想與活埋的恐懼聯繫在一起,自我一分為二,不再聚攏自己的器官,而是看著它們,像是置身事外。」——羅莎琳·克勞斯(Rosalind Krauss )[1]
在媒體影像過剩與大量合成影像搞得虛實不分的今天,到底如何呈現真實?暴力、死亡與暗黑跟真實之間的關係為何?如何重構「案發現場」?如何打破連續性記憶(媒體與歷史)的假象,召喚地理般崎嶇又不穩定記憶?
「開始認識到身體變成詭異:雙生的產生、分解肢體、窒息的幻想與活埋的恐懼聯繫在一起,自我一分為二,不再聚攏自己的器官,而是看著它們,像是置身事外。」——羅莎琳·克勞斯(Rosalind Krauss )[1]
在媒體影像過剩與大量合成影像搞得虛實不分的今天,到底如何呈現真實?暴力、死亡與暗黑跟真實之間的關係為何?如何重構「案發現場」?如何打破連續性記憶(媒體與歷史)的假象,召喚地理般崎嶇又不穩定記憶?
我們常常因為有趣的敘事而動情與入戲,想想看,我們是否曾為了追目前最夯的影集而廢寢忘食地投入敘事與劇情角色中的關係。然而,在當代藝術的操作中「敘事」往往被視作愚弄人、讓人怡情的「幻象」,它讓我們脫離身體,身體靜置地被動接收訊息。有如柏拉圖洞穴預言的囚徒,敘事的景框讓我們被偶戲的影子給吸引,而忘記外在真實。許多現代藝術的創作也試圖也以反敘事方法讓我們意識到景框外的環境與媒介條件,企圖對抗幻象的誘惑。不過近來許多藝術家試圖重新以敘事重述歷史,撿拾在藝術發展中被拋棄的敘事傳統;然而,到了今天,那些曾經回返敘事結構的作者,為什麼又開始衰變與解離敘事語言?
Continue rea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