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或生活?如何扭轉藝術PUA
最近面對藝術家生死無常的消息,也逼迫我省視生活跟藝術關係,引發人重新思考為什麼要繼續餵養這台把人徹底吞噬殆盡的造夢機器。
藝術作為一台造夢機,往往讓人遠離世俗的窒息感,激發我們用不同於成年人的目光,重新對機械化的生活提問。從事藝術創作的朋友,多少有被其他藝術家的行動感動,全心投入創造性的作品生產。弔詭的是,當藝術變成必須投入的工作,原本擺脫生活窒息感的藝術,卻回頭壓垮生活。
最近面對藝術家生死無常的消息,也逼迫我省視生活跟藝術關係,引發人重新思考為什麼要繼續餵養這台把人徹底吞噬殆盡的造夢機器。
藝術作為一台造夢機,往往讓人遠離世俗的窒息感,激發我們用不同於成年人的目光,重新對機械化的生活提問。從事藝術創作的朋友,多少有被其他藝術家的行動感動,全心投入創造性的作品生產。弔詭的是,當藝術變成必須投入的工作,原本擺脫生活窒息感的藝術,卻回頭壓垮生活。
強調慢下來的標題,讓人直覺想到坊間各種生活風格的建議,把慢當作一種儀式、療癒或態度,以對立於不斷加速與物欲橫流的消費社會。然而,本書的慢,不是數位科技加速的現代生活,也不是強調對立於快速消費的慢活,更不是加速主義者頌揚的瘋狂加速。而是直面「當下」的緩慢美學—不穩定的陌生感以及複雜感知的敞開,而不是加速穩固的日常。面對這種詭異體驗,我們也得動用身體去感知複雜的現實。
Continue reading...走到美術館,我們開始體驗各種氛圍、動線以及光線的感受,想像我們在怎樣的情境裡,就像去逛Muji或IKEA等居家風格的簡約感,乃至於高檔飯店帶給人尊絕不凡的體驗,這些「生活風格」(Lifestyle)同時帶給出了我們的一些想像。為什麼當代藝術家越來越像是空間設計師?當代藝術跟體驗式經濟的界線為何?
Continue reading...談到廢墟的時候,我們會想到什麼?是發燒友喜歡拍攝的廢墟美學?是當代攝影家拍攝的幽靈感廢墟?還是評論家喜歡引用班雅明(Walter Benjamin)的「歷史天使」或巴舍拉(Gaston Bachelard)的「空間詩學」來談廢墟哲學?
Continue reading...我們如何考慮「土炮」作為在地方法?「土炮」如何抵抗西方技術的同質化霸權?「土炮」方法是如何不同於藝術的專業語言?
走進展場,印入眼簾的是霓虹色彩的燈光氛圍,地板散落著繽紛的複合物件,它們不時會發出怪異聲響。正前方看到一台電視螢幕,顯示著關於疫情流言蜚語的討論字串。觀者腳步在展場行走的過程中,一不小心就會踩到小巧的地上物件,而地上也散落著木耳等有機物。這些有機物跟無機物的物件組裝、物件發出的聲音、地板散落的電線、燈光的營造、網路的訊息等,這些都在在形塑成「有機整體」,將觀者包圍在某種複雜的感覺情境中。
人類一直有想超越身體限制的動力,不斷想離開地面的束縛,五月天的〈離開地球表面〉也重複表達人們想甩掉地球的慾望 [1]。當人類發展太空技術,開始飛往地球之外,我們有了藍色彈珠的圖像。該圖像形塑我們對地球的認識,在藍色彈珠的照片出現之後,地球也開始脫離地表成為懸浮的認知客體,我們似乎以超然角度一覽無遺地窺視地球全貌,而地球也以穩固的形象深植於我們的腦海。
Continue reading...在各種技術不斷發展發達的今天,我們如何考慮技術對感知的影響?技術跟人的關係到底為何?這些技術媒介是如何調整人們對空間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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